Synthwavepathway

废人。

「丸昴」Endless, Nameless.17

8uppers设定

主丸昴 前期有一点点rs

emmmmmmm章鱼烧各位出没,不清楚可以戳tag,哦对前篇见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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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皮肤结了层白霜,肉眼观察不到的晶体密密麻麻从毛孔向体内钻去。顺着还温热的血管一寸一寸攻占着自己的身体,直到把自己完全凝固。

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秋日的雨冻结了他残存的最后一缕思虑,泥土被雨滴翻来覆去,曾好好隐藏在土地下的腥臭被赤luoluo袒/露出来。

只是他早就没有能力去扒开鼻腔中的血块散发的铁锈味。不,他甚至呼吸不上来。肺腔的每一次收张都在用着全身的气力,夹在在氧气里的是冰冷的雨。

好看过分的眼睛在夜晚瞪得大大的,却无法穿透厚密的雨帘去追寻光源。他晃神间只看见了粉色的樱花,铺天盖地朝地上砸下来。砸在他脸上,生疼。

他听见血液从自己身上各个地方流出,在泥泞上汇成一滩,把自己托起,却又无力地在雨滴下碎的七零八落。

泥土和血大概凝固在一起,粘在头发上,脸上,睫毛上。除了身体里心脏缓慢的跳动,他再也听不真切也看不真切。

然而心脏在跳,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但是,大家呢?他倒在地上试图寻找其他人,却只有一片虚无。肺部的痛楚不再能做到拉回他的理智,他思绪四处飘散开,在黑暗中龃龉前进,但只有漆黑一片。

大家,都还好吗?

他就这样想着。温热的血液涌入鼻腔,和地上的泥水混合在一起。粗粝的固体磨的鼻子发痒,他轻轻打了个喷嚏。

这个简单的动作用尽了他的力气,他想着解脱,从被泥水和血打湿而变得黏腻的头发,从雨里腥臭的空气里,从眼前一片黑暗中解脱。

但是大家呢?

依旧是这个问题。

哦对了,自己中了一枪,正中肺部。氧气的汲取变得岌岌可危,鼻腔里进的泥被因为仅存的呼吸进入肺里,再随着血液融入地上。

他陷在泥土和鲜血里,在黑暗中看不清楚。

但是好冷啊。他觉得自己身体变得愈发轻松,却被钉死在地上。

但是一定要活下去,要活着,不能让他们担心,不能让他难过。

他有着这样的意志,却败给了眼前突然迸出的,鲜艳的红色。过于鲜艳,鲜艳到他愿意死在这片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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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senal在一片鲜艳的红色中惊醒,梦里手脚的无力感清晰到他几乎要打冷战。泥土和血液的腥味在鼻头萦绕,挥之不去。

arsenal扭了扭脖子,他想知道自己在梦里面一直惦记的到底是那些人。然而直觉一直告诉他,自己心心念念想着的就是始末屋的混蛋们。

这个念头实在鲜活,和胸腔里跳动的心脏一样鲜活。但arsenal很难过,没来由的难过了起来。

他和ace和gum被束缚在电击椅上已经两天了。除了手上吊着的营养液会定期有人来换以外便没见到其他的人了。组织也只有在换营养液这里才显出没有忘记自己三人。

“喂,arsenal,你又做那个梦了啊?”ace问。

“嗯。”arsenal闷闷的答道。

在完全封闭的屋子里,没有三餐,没有日夜交替,一天睡几次也不是稀奇事,但在这几天里,arsenal却始终脱离不出自己的那个梦。

“到底那是个什么梦啊?”

arsenal闭着眼听着从自己左边的左边传来的声音,中间隔了一个gum,似乎便听不清楚了。

“我不想说。”也许是才睡醒,arsenal的声音黏黏糊糊。gum在中间让arsenal有了正在守护他的错觉,这个错觉并不令人愉快。

“因为我好死不死夹中间你就直说呗。”gum略显冷淡的声音慢悠悠地传来。虽然这话一出口,gum就想咬了自己的舌头。

鬼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

听着gum没了面具的遮挡,格外清晰的声音,arsenal翻了个白眼,开始埋怨自己没在再次碰面的一开始就给崩了他。现在这声音和gum自己屋子里的声音完全契合。就连屋子里同样的,几乎要惹人发狂的寂静,都和那几天重叠了起来。

而且,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说是因为这屋里有人在监听啊。虽然过了很久,警惕心还是放不下。

“幼稚。”arsenal默默吐出这个词。

他左手血管和营养液连接在一起,不好轻易乱动,他便活动活动被绑的结实的手腕与脚踝。天天躺在电击椅上,他不禁怀疑自己练的漂亮的肌肉要萎缩掉。

“呲啦”

一阵电流穿过arsenal身体,从人脆弱的四肢开始,电流顺着经络迅速而猛烈地度过身体,酥麻感和痛感一起,一寸寸向上爬,直冲脑门。arsenal觉得他连一句脏话都来不及说出口,便觉着一阵巨疼,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却因为手脚都束缚着像是被一只手按着,在椅子上动掸不得。只是手上插着针,这一抽搐,血珠往外直冒。

“没事吧!”

听到声响,两道声音同时发出,紧接着,同样的电流声在arsenal左边响起,带着几声隐忍的闷哼。

刚刚经历过一次电击的大脑转不了那么多弯,arsenal脑子里只有各种各样的问候长辈的话循环播放。等听到闷哼才迟迟反应过来,ace关心自己能理解,那个就知道搞自己屁股的gum也遭这罪受干什么。

寂静了那么久的屋子这一闹腾便真的闹腾起来,连琢磨

别人心思的时间也没给arsenal留。

紧紧关闭了许久的铁门缓缓打开,武装到过分的特勤人员一个个涌进来,快速而整齐地排好一个几乎没有死角的队列。本来屋子里空着,现在被人和与人几乎等高的武器占的满满当当。

arsenal被电击过,身体还软着,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电击的疼痛感退去,便只剩下了麻木感。似乎动一下手指头都难,不仅仅是因为无力,更像是失去控制。

他瘫在椅子上,勉强翻着眼皮瞅着重重保护下的金发boss。

arsenal被电击过,身体还软着,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电击的疼痛感退去,便只剩下了麻木感。似乎动一下手指头都难,不仅仅是因为无力,更像是失去控制。

他瘫在椅子上,勉强翻着眼皮瞅着重重保护下的金发boss。

yokan做了个手势,三个漂漂亮亮的小护士随着这动作从人群中钻出来,技术娴熟地给三人扎针的地方止了血。

ace像是搞事情不嫌事大,他盯着护士看,还不忘吹个口哨。

ace的举动总能不清不白就活跃了气氛。一声口哨就跟标志似的,引得yokan发出了第一个音节。

“诶。”yokan叹息声透过人群传来。遮在他前面的特工都懂事的迈着步子,给yokan让了条路。这才使yokan一头金发和整整齐齐的正装完整地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看到那一头标志性的金发时,gum瞳孔缩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常。

这头发和永远带着笑意的眼神自己永远不会忘记。很多年前的那个房子,那些笑声,那些人,和他的小涉。

yokan老师。

gum心底默念。男人出现的情况是在让他吃了一惊,随之而来的就是慢慢爬入心底的寒意。

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那些年的孤儿院的院长大人会出现在这里。这个组织,这个和自己的始末屋斗争多年的组织为什么是yokan先生所在,甚至所统治的。

yokan看着被缚在电击椅上明显有些脱力的三个人,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慢悠悠给自己点了一根,又慢悠悠摸出三根烟,给一人一支,叼嘴上。

yokan满含笑意的眼神最终在触及gum神色冷淡的面孔时加深了层。看到gum把脸别过去,不接受烟的样子,yokan的笑意更深了。

arsenal和ace都叼着烟,有烟头,哪怕没有点燃,也比嘴里什么都没有来的舒爽。

yokan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被gum拒绝的那只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屋里没了yokan走路“嗒嗒”的声音,便再次陷入寂静,只剩下几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yokan在椅子上盯着烟盯了片刻,干脆两手掐住两端,稍微用力,烟便成了两半。他这才抬头看了看三人,最终将目光定格在了gum的身上。

“maru”yokan停了停,“chan”

被点名gum猛地抬头看向好整以暇笑意满满的yokan。被叫这个名字是意料之中,却依旧被惊到。这个名字他以为早就随着那天从天上密密麻麻砸下来的雨滴埋在了孤儿院的地里,如今被翻出来,即使有心理准备,但是依旧无论怎么准备都不够完整。

gum心底这般想,ace也不得平静。

“maru”“gum”这两个名字都很熟悉,单单一个“gum”倒没能起到什么提示作用,而带上“maru”便能算上豁然开朗。

想到那天在arsenal家的晚上,想到arsenal喝醉了之后望着虚空喃喃道的“maru”,ace眼底暗了暗。

“maru chan”像一道惊雷,直直劈开脑袋深处,简直要把脑袋里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搅和在一起。arsenal久违的头痛欲裂。他面色惨白,死死盯着yokan,像要把yokan的脑袋剥开,给自己好好解解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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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c醒于一片黑暗,睁眼闭眼都是同样冷淡的黑暗。他翻身下床四处摸索,才寻得一处光亮,便赶紧朝那方向跑去。

才踏出黑暗,便和一个人撞了个结结实实。

“hi......na?”他看着眼角尚无细纹的...村上,摇摇头,觉得自己又忘了什么。

“怎么了?”他拉住村上,看他本就匆忙的脚步变得更乱,险些一股脑扎进自己怀里。横山的脸腾地变红。

他赶紧放开村上,准备迎接一记恶狠狠的pia头,但只有村上带着无措与慌乱的眼神紧接着而来。

村上没管自己的衣服是不是乱了,他拉着横山就往门外走。只有大嗓门絮絮叨叨“yoko你是不是傻了,今天院内死了那么多人,那些奇奇怪怪的人一来就带来这么多杀害赶紧找了subaru他们,能跑就快跑吧。”

横山被拉着一个趔趄,却也跟着村上跌跌撞撞地跑着。原先不甚明显的印象也渐渐浮现,充满着奶香味的孤儿院此时泛着血色,熟悉或者不熟悉的活生生的人都变成了尸体,这个认知让横山感到反胃,他甩开村上的手,周遭的一片黑暗让横山的脸变得格外白,白的吓人。

他忍不住,想着本来鲜活的人个个散着尸体独有的冷味,撑着村上就吐了起来。

等他再抬起头,地上只剩瞪着无神的眼睛,侧躺在泥泞地里的涉谷,雨在耳边笑得嘈杂,就像在嘲笑他们的手足无措。

雨滴灌进涉谷的耳朵,灌满了,便漫出来,融着血液,乱成一团。

“subaru, subaru”横山猛地站起,看自己从小的玩伴了无生气的样子,眼眶一热,却依旧止不住从胃里的翻滚。

横山站在雨中,不远处院里的屋子模糊不清,只有暗淡的光和疯狂的雨。

“ryo”横山想起来自己别扭的弟弟,对了还有他。

他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涉谷,看了一眼他无神的眼睛,转头就跑。

只要能拯救,哪怕一个都行。

横山强压住反胃,跑过地上的尸体,跑向模糊不清的屋子里。眼前却越来越黑。

他撞上了一个人。

“hi...na?”他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没去做,“怎么了?”

村上狠狠拍了一下横山的头,但他的声音糊成一团,后面的声音变得清晰而有力。

“小亮,对不起了哦”yokan带着笑意的声音没有受到雨声的阻拦。

横山猛地回头,盯着自己身后的一片黑暗。

“砰”

横山在最后一声枪声里惊醒,他看着眼前不熟悉的精美的壁纸,却一时没了以往那份紧张感。

他只是看着墙,动都懒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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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没什么营养的碎碎念

其实这篇是真的想停更了,虽然不是弃坑,因为觉得已经写的越来越爆米花,不够有意思,文笔也不够好。。所以想先停一段时间。嗯。

其实这篇在我写过的所有cp里包括很久以前的鲨美(其实应该是ec吧2333)都是最长的,挺不舍得的,也很可能会变成坑(吧。。。)但是还是觉得歇歇好一点(不不不!我没有!我不是在为自己的文力弱找借口!!!)

不过这篇设定很清晰,剧情也比较清晰(但是不饱满。。)所以大概还是不会坑吧嗯。。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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